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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资本主义视域下的劳动与艺术生产(4)

来源:劳动保障世界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5-08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马克思指出“生产劳动是直接使资本增殖价值的劳动或生产剩余价值的劳动”(马克思、恩格斯,第8 卷 520)。当然,在马克思所处的时代,资本主义社会

马克思指出“生产劳动是直接使资本增殖价值的劳动或生产剩余价值的劳动”(马克思、恩格斯,第8 卷 520)。当然,在马克思所处的时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劳动过程是建立在雇佣劳动的基础上的,马克思所用的劳动概念,指的是工人自愿出卖给资本家的劳动。在这些劳动当中,又分为生产劳动和非生产劳动。生产劳动可以生产剩余价值,而非生产劳动主要指的是受私人家庭雇佣而从事的烹饪和清洁等工作。那么无论劳动的形式如何变化,只要是能够促进资本的增值,就还是生产劳动。福克斯所描述的数字劳动,如硬件制造、软件生产、内容生产等都是生产性的劳动,只不过有些以体力劳动为主,有些以脑力劳动为主。而目前的新情况是除了雇佣劳动之外,没有被雇佣的活动也被资本所利用,使资本了实现了增值,而这部分活动从前是消费,现在既是消费也是生产。免费劳动、玩乐劳动和数字劳动中涉及互联网等多媒体用户使用多媒体的行为都是属于这一类别。这些用户并没有受到雇佣,但人们在网站上的自主观看、阅读、交流、写作等行为都间接受到了资本的剥削,是否受到雇佣似乎已经不是判断劳动和剥削的一个必要条件,只要卷入了资本主义体系,即成为了资本增值的一环。也就是说,在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社会当中,人们的普通的消费活动,即使是出于自身的兴趣爱好而进行的文艺创作活动,只要被卷入资本主义生产和消费的环节中,就都成为了生产劳动。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免费劳动、玩乐劳动和数字劳动对于马克思的生产劳动概念进行了一定的拓展,进一步揭示了数字资本主义对人们的生产生活的无所不在的剥削。

从非生产劳动和生产劳动的角度来看,“当下的艺术生产所处的资产阶级生产关系虽未发生根本性的置换,但确实发生了从工业生产到数字经济的形态调整,艺术生产内部及其在社会结构中的功能定位也发生了不同程度变化”(万娜 97)。在传统的生产劳动观念中,直接受到雇佣的文学艺术创作主体所创作的文艺作品在资本的介入下以规模化的形式实现大量生产、大量复制和大量消费,为资本创造了利润。在数字资本主义时代,文学艺术创作主体无论是否因为受到雇佣而创作文艺作品,只要该作品参与到了资本主义生产和消费的活动中,比如发布到社交平台、网络日志等互联网媒介中,就已经成为了资本主义体系的一环。互联网用户在论坛的讨论、观看视频时的弹幕,甚至是社交和情感交往的内容也应该被纳入艺术生产的讨论范畴,而其中产生的各种亚文化,也值得我们的关注。

3.3 人的全面发展

当下数字技术的普及使精神生产的分工发生了明显的改变,参加精神生产的主体有了极大的增加。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互联网加速了资本的增值,却也孕育了抵抗资本的力量,数字资本主义时代的艺术生产纵然受到了资本的剥削和控制,但只要艺术的精神不灭,就能在资本主义体系中发挥艺术应有的抵抗作用,为人的全面发展创造条件。

马克思在谈劳动的分工时曾预想,到了共产主义社会, 阶级被消灭了, 也就没有了劳动的固定的、自发的社会分工。到那时,精神生产也不再由固定的阶层从事,而是每个社会成员都会具备高度的文化修养, 具有从事精神生产的能力。虽然我们还没有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但劳动的技术条件和社会条件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提升,精神生产也已经扩大到几乎全民参与,而精神生产应当为人的全面发展提供养料。要达到人的感觉和特性的彻底解放②,实现人的所有感官的全面发展,我们需正视数字技术和艺术生产的积极作用。

伯明翰学派在关于媒体信息中的意识形态的文化研究中,就注意到了大众传媒时代受众的主动性,认为受众并不是被动地接受这些意识形态,而是能够“解码”、“解读”并且抵制这些信息。到了依托于数字技术的互联网时代,面对这样一个相对开放的信息场,互联网用户不仅仅是内容的受众,更是内容的生产者和传播者,具有辨别、抵抗,甚至是反击的能力。土耳其学者塞尔哈特·科奥尔卢吉尔(Serhat Kolo?lugil)认为,“互联网作为一个社会经济网络,包含着两股互相对立的力量(既有自由的又有专制的),从而孕育了人类的生产的和创造性的劳动与资本之间的新的关系”(Kolo?lugil 135)。马克·德尔兹(Mark Deuze)和约翰·班克斯(John Banks)认为互联网用户并不是单方面被资本剥削而意识不到自身所创造的价值,他们主张充分认识互联网用户的能动性,并寻求互联网活动中企业与用户实现互惠互利和达到双赢的可能性③。研究粉丝文化的亨利·詹金斯(Henry Jenkins)也反对将互联网的受众当作被动被剥削的群体,他认为互联网受众是自主的群体,他们的活动既有经济动因也有社会关系的原因。因此,在这个过程中,尽管在经济上被隐秘地剥削了,但受众在文化上和社会关系上获得了满足④。在数字资本主义时代,艺术生产同样有这样的能动性和抵抗力,胡亚敏指出,“作为一种特殊的生产方式,艺术与生俱来的对自由的追求和对愉悦的冲动,构成了一种否定性力量,促使其产生对资本的反抗和超越”(胡亚敏,“马克思艺术生产论的当代拓展” 60)。


文章来源:《劳动保障世界》 网址: http://www.ldbzsjzz.cn/qikandaodu/2021/0508/7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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